所以,当《红蔷薇》的第一个画面落在杨子姗室外打球、回屋接电话时,观众只能靠脑部想象那时年代少女的轻盈、青春、纯洁,或者一句句反复告诉自己:“记住,这就是千金小姐,千金小姐的气质就是需要两道嘴角纹路。”
其次,“大女主”关系的极端化,极大限制了演员发挥的回旋余地。从小生活在一起的夏雨竹和顾霜菊,好到都快穿一条裤子了。当一切都还在正轨上时,小姐送丫鬟洋发卡、带丫鬟参加高端酒会,当夏雨竹的哥哥去世、家道中落后,夏雨竹决定送顾霜菊去读书,再炎热的天气,也不忘给顾霜菊带去好吃的,而夏雨竹吃个苹果,顾霜菊都要主动把苹果核从小姐手中拿走,帮她丢进垃圾箱。
总之,浓情蜜意的年少,到后来成了你死我亡的对决。,开始黑化,出卖身体,渴望权利,而夏雨竹还是那个坚守红色信仰的人。但,大起大落的人物关系,容易限制演员的发挥,要么很爱你,要么弄死你。非黑即白的选择下,杨子姗只能尽力去做到极致化。于是,缺少情绪的自然过度,《红蔷薇》的大女主路线,变成了“琼瑶式”的简单粗暴路线。